第(3/3)页 “你哥才叫二愣子呢!” “我和你哥小学六年的同学,他那点事还想瞒过我。” “呦儿,这么说你就是我哥那个傍尖了!” “狗屁傍尖…...” “是啊,你自己也知道啊,就你也配个尖字!” …… 那边两个女工吵得不可开交,许大茂一会帮着,一会帮那个,忙得不可开交。 这时,一个细高挑的女工从那两个吵起来的女工身边走过来,笑颜如花地说道:“我表弟也叫斧子!你说巧不巧。” 陈景年挨着师傅坐下来,暗自叹了口气,抬起头的时候又恢复了常态,笑着说道:“啊!是吗?真挺巧的,他劈柴厉害吗?” 这位女工愣了一下,眼睛呼扇了一下,笑意更胜地回答道:“厉害啊,胳膊粗的劈柴绊子,两斧子就能劈开。” 她穿着一身九成新的工作服,长相还可以,只是法令纹深了些,看起来有些显老。 “那可挺厉害,我前些年生病的时候,连根洋取灯儿都掰不断。” 陈景年佝偻着身体,作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。 他对这几个如此主动的女工没什么非分之想,但也不想得罪她们,所以只能自黑了。 “什么病啊?这么严重吗?” 高挑女工露出关切的神情,柔声问道。 而那两个正吵得不可开交的女工听见这话,也停了下来,向这边看过来。 “这个不太方便说……” 陈景年面露难色,犹犹豫豫地抻长了声音。 “许大茂,你知道不。” 其中一个矮壮的女工转向许大茂,高声问道。 “这个……” 许大茂看了陈景年一眼,眼睛闪烁了一下,抿着鲶鱼嘴,故作矜持。 气氛尴尬起来,几名女工也不见了最初的热情,围着许大茂推搡了两下,在许大茂嬉笑声中离开了。 “斧子,许哥够意思不。” 许大茂一脸的猥琐,挤着猪腰子脸,向陈景年讨好道。 “许哥,我就是故意提起来的。” 陈景年咧嘴一笑,没接这个茬。 “那下回这帮娘们再问我,我可真说了啊!” 许大茂三角眼睛一睁,嚷嚷道。 “许哥,我父母去世没几年,囡囡还小,我还不想考虑个人问题。” 陈景年语气平缓地说完,起身拿起暖壶,给老刘倒满了水,拿着两只空了的暖壶出去了。 放映组一片寂静,走廊里留下一串几不可闻的脚步声。 “许大茂,景年是我徒弟,你要是敢在背后说他的坏话,我可饶不了你。” 刘广耕重重顿了下搪瓷缸子,语气不善地说道。 “刘师傅,没人说您徒弟,我们一个院的,现在又都在放映组,我帮他还帮不过来呢!” 许大茂抹了抹长长的鬓角,站起来不耐烦地说道。 “你知道就好。” 刘广耕把杯子里的水泼在地上,水冒着热气向两旁润散开来,像一道正在扩散的裂隙。 许大茂抖了抖衣服,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。 wap. /89/89873/19667990.html 第(3/3)页